“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!” 赵煦仰天长叹,激昂的诵读范正的诗句
“从范神医的诗句足以看出一片赤诚报国之心,范神医尚且如此,朕作为大宋帝王又岂能空坐等闲,白费这少年大好时光
”赵煦昂然道
若是寻常少年听到帝王对自己如此推心置腹,早就头脑一热,纳头就拜
然而范正却不为所动道:“陛下多心了,此乃草民为治疗苏遁心疾所做,更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,当不得真!” 赵煦深深的看了范正一眼道:“朕知道,你是为了因为朝堂诘难而讳言此诗,然而此处并无外人,你我君臣可以畅所欲言
” 范正抬头直视赵煦道:“如果草民想要为官,大可选恩荫求官,等到陛下亲政之后,一展心中抱负,然而官家可知最后草民为何要弃文从医
” 赵煦看到范正回应,心头一动